[35]来源: http: / /www． acus． gov/about/the － assembly/senior － fellow/，2012 年 4 月 24 日访问。

社会宪政在关注社会公权力这一问题上与新宪政论有相同之处，但社会宪政关注的重心不是以社会权力制约国家权力，而是社会公权力自身的规范和制约问题，与新宪政论有着实质的不同。社会宪政强调基本权力对社会公权力的直接效力，实际上是承认基本权利的第三方直接效力。

信息公开是现代法治和民主原则对公共职能承担者、公权力的享有和行使者的基本要求，也是控制公权力滥用的重要手段。{1}10其次，社会组织自治需要获得独立的司法机关的保护，使自治权真正成为在司法上一项可诉讼的权利。任何权力都具有强制性特征，不同的是，国家公权力的强制性通过自身来实现，而社会公权力的强制性只能通过国家公权力或者社会舆论来实现。所谓人性尊严，就是从人本身即是目的这一道德律令出发，人能够实现自主、自治。复次，社会组织的自治是社会宪政的应有之义。

如果国家是一个人的国家，一家人的国家，或者是一个利益集团的国家，这样的国家没有任何公共性而言，自然不可能存在宪政。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宪政被理解成国家宪政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作为政策的制定者，政府种类千差万别，从条块关系和功能定位分析，地方政府政策覆盖本区域，中央部委政策则有广域性特质，地方政府和中央部委在职能重叠区常面临目标价值不一致情况，发生冲突时孰进孰退？精诚合作还是彼此掣肘？每个政府或行政部门都面临抉择，处置得当则彼此受益，否则会一损俱损。

美国政府间的政策扩张和政策收缩较为有序。但在当前行政环境下，往往有多个政府各怀心思进行政策扩张，导致政策无序竞争，引发区域大战和部委纷争。法律规范明晰了中央政府及地方政府的行为，多元政府各司其职，但关系并非一成不变。法律的要求是阐释性判断，将回顾与展望的因素合在一起。

广东省长朱小丹认为改革最大的阻力在于既得利益格局的阻碍，故需完善法治环境以寻求破解之道。一是法治环境的完善和主体地位的建构。

现代社会瞬息万变，若未建立应急机制和不明确界定职责，政府在面对危机时会规避风险而非迎难而上，这将给继任者或他者带来困惑。在安徽望江诉江西建核电站案例中，环境评估中应考虑跨省的他者利益，这涉及江西、安徽与核电主管部门、环保部门等的博弈，江西等地政策扩张势必影响安徽民众利益，必须在博弈中达到平衡，否则将会引起另一方民意和政策的强烈反弹。【注释】[1]迈克尔·D·贝勒斯.法律的原则——一个规范的分析[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1-4. [2]威廉·N·邓恩.公共政策分析导论[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148.[3]章剑锋.中国反核行动浮出水面[J].南风窗，2012(6).[4]尼古拉斯·亨利.公共行政与公共事务[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621.[5]全钟燮.公共行政的社会建构：解释与批判[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19-22.[6]尼古拉斯·亨利.公共行政学[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2：359.[7]西尾胜.行政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82.[8]哈耶克.自由宪章[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210-230.[9]于军.英国地方行政改革研究[M].北京：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1999：113.[10]社会观察[J].2012(3)：7.[11]蔡英辉，蔡焘.我国政策网络兼容性研究[J].领导科学，2012(8)：11-14.[12]哈耶克.致命的自负[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15.[13]秦鸿雁.部委文件跟法律打架，我们该听谁的?[N].南方都市报，2012-3-11(4).[14]小约瑟夫·斯图尔特.公共政策导论[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134.[15]温铁军.解读新苏南模式[J]. 社会观察，2012(3)：19.[16]德沃金.法律帝国[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225.[17]哈耶克.通往奴役之路[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227.[18]王岐山.这些话全是浪费时间：代表发言要少汇报多提建议[N].黑龙江晨报，2012-3-11(6). 进入专题： 政策扩张 政策收缩 。在法治环境有待健全的国家，政策制定主体间博弈往往呈现丛林法则毫无章法的竞争冲突，这并不符合社会对政府的期待，政府的使命是服务民众，故分析政府间博弈的过程亦有必要，回归多个政策制定主体服务民众的本原。

秩序是在社会内部建立的平衡，应为秩序的形成和自我更新创造条件。一个或多个政府的政策收缩会产生空白地带，可能导致国退民进或无人监管。四是改变行政架构或行政官员的调整，使之适应政策扩张或收缩的发展需要。故政策博弈需要恪守规则，在法律范畴内行事和订立行政契约，维护共同利益。

规范的原则和描述之结合基于法律理性的系统化，[1]同理之于政府决策。实际上，地方政府对强势中央部委亦有微词，譬如广州副市长提到部委文件打架甚至与法律冲突现象，建议削弱中央部委权力财力[13]。

中国政府间关系缺乏法律规范，政策扩张和收缩缺乏明确秩序约束。从主政一方的地方政府与职能涵盖全国的中央部委而言，政策制定与执行应在商榷与妥协中进行，若无法律条文约束或契约精神规范，政策扩张极易导致政策冲突。

实际上地方政府和中央部委的缺位比比皆是，在当前法律与政策界限并不清晰的情境下，政府往往在面临困境时会以明哲保身态度收缩政策，导致公共利益难以保障。行政价值观处于变化过程中，市场经济已确立主导地位并影响了行政价值观，服务型政府等理念自提出以来深刻的影响着政策博弈方向。在缺乏明确权限界定的情况下，不合作各方都难以全身而退，投机者才会受益。[14]这些都是在法治环境调控下的政策博弈，环保署在全国范围内依法审批污染许可，纽约州则可以在州内自行决策，涉及权限覆盖与重叠问题的冲突则寻求司法途径解决，政策博弈都是在法治框架内进行，使得纽约州与环保署之间的对抗在得以缓解。一、政策扩张与政策收缩：阐释及情景描述不同国家采取不同的政策扩张和收缩措施，其方式方法依现实情况而定。三、政府间政策博弈的平衡路径政府间政策博弈在动态平衡中不断交叉渗透，可通过完善法治环境、调适目标、改变架构等建构张弛有度的政策扩张与收缩模式。

中国以往亦有通过行政契约或授权彼此互惠互利的例子，只是并未进一步拓展。从政策扩张与政策收缩的逻辑关系来看，政府间原本就存在竞争关系，故建构信任关系并非易事。

[15]从日本建构政府间合作伙伴关系模式而言，从教育行政管理举例，日本中小学主要由市町村设立，高等学校主要由都道府县设立，其教育政策基本据此进行，无论面对政策扩张还是收缩，各方也相安无事。从政策扩张和收缩而言，需要有章可循和井然有序。

政令原本就应考虑利益均衡问题，在任务下达而不配给资源的情况下，政策自然难以执行。从联邦与州之间关系来说，联邦宪法框架下的州与联邦关系较为恒定。

五是建构沟通信任的渠道，以减少政策博弈中的零和博弈发生几率。各方难以达成共识而彼此政策收缩，形成空白地带会导致雷声大雨点小。界定政策扩张和政策收缩的概念，据汉典网解释，扩张释义为势力、范围等的扩大。要保障政策顺畅执行，我国当务之急在于规范政策制定和执行程序，确定各级政府尤其是地方政府的主体性地位，否则无论政策扩张还是政策收缩，都容易处于杂乱无章的境地。

政府在面临政策抉择时可能面对机遇，也会面临困境和陷阱，故政府会在难以为继或基本完成目标时主动政策收缩。[5]美国法律限定联邦政府建设房屋而地方政府管理，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规范了政府的职能，政府间矛盾则更多通过法院予以协调。

地方政府与州之间关系，则通过自治宪章等予以界定，经历了由从属到独立的转变。三是政策目标和行政价值观的改变，政府随之做出政策扩张或收缩的调适。

加之政绩观和行政目标并不一致，各自为政与以邻为壑的现象并不鲜见，譬如江西彭泽建核电站而并未征求安徽方面意见，引发望江县以政府公文形式请求叫停核电站建设[3]，这是江西的政策扩张与安徽的利益发生冲突，并未从总体层面平衡各方利益而并不妥当，可见政策扩张和政策收缩程序规范的必要性。政策收缩是政府在对当前政策效果充分评估基础上，对政策的应用范畴及地域予以缩减的措施。

收缩释义为缩聚，由大变小。政策收缩是基于现实境况采取的行政行为，是对政策基本执行完毕、政策难以执行等境况的回应。从省级政府与中央部委而言，若都出于自身利益而政策扩张或收缩，结果不是两败俱伤就是互相推诿。而对一些不能有效实现行政目标、贪污渎职等官员则可采取换帅的方式，但并不宜推广，尤其是人大选举出的行政官员，毕竟涉及民意表达等方面，此方面不再赘述。

再如临沂市在全国两会时提出希望加强与海关总署、质检总局等接触[18]，这旨在建构合作性博弈关系，通过平等协议或行政契约等方式达成合作，有助于整合参与各方资源和提升服务整体民众水平。从政策扩张与政策收缩的前景来看，需要回溯过去以免重蹈覆辙，亦需从发展的角度建构完善的法治环境

这关涉分税制问题，地方政府责任多而税源匮乏，实则关系到地方政府与中央的利益博弈问题。从政策扩张与政策收缩的逻辑关系来看，政府间原本就存在竞争关系，故建构信任关系并非易事。

实际上，地方政府对强势中央部委亦有微词，譬如广州副市长提到部委文件打架甚至与法律冲突现象，建议削弱中央部委权力财力[13]。行政价值观处于变化过程中，市场经济已确立主导地位并影响了行政价值观，服务型政府等理念自提出以来深刻的影响着政策博弈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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